保罗.施拉德这一次特别给劲儿!这部和他的上一部作品《第一归正会》真的是一样一样的,同样是两个几乎毫无关联的母题,又在一百多分钟的时间里使其串联在一起。还是那样荒诞的剧本、错位的人物、谜题一般的主角、迷幻的配乐,使整部电影充满了保罗.施拉德特有的吊诡气质。
这实际是一个关于救赎他人和自我救赎失败了的故事。男主是阿布格莱布监狱虐囚门事件的一名士兵,因为拍了虐囚自拍照,被判刑了,坐牢时自学成为赌神。出狱后成为职业赌徒,收益不错,但精神世界还在坐牢和赎罪,然后遇到了前战友的儿子,儿子一直想找虐囚的上司报仇,男主想帮助男孩精神解脱,最后给钱让其还债回归正常生活,没想到男孩去报仇还死了,男主放弃比赛亲自上阵杀了虐囚上司,然后报警坐牢。影片展现了战争,暴行&PTSD对美军及其家人的伤害,当男主以为自己及男孩获得了解脱的时候,却又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摆脱心里的阴影,反而在牢里才能获得暂时的平静。这片子我不喜欢,我给3星6.3分,删掉了!
4.0,某种能控制精神的调度。主观的、暧昧的表达,在前四分之三处堆积出了情绪的迷幻,欲罢不能。可惜最后又莫名开始写实?观感被迫抽离出来(和第一归正会相同的失败点)
蛮有意思的一个局.【住在酒店还要各种把家具的腿部绑上床单有点意思。】
活在地狱,自动形成两种人:施暴者,被虐者。从地狱爬出来,名利算什么?一切扭曲的人性,为了自我保护,都会心理矫饰,或心安理得,因为自己不过是组织的工具而已。或麻木,或内疚,或暴力,或自我惩罚~~去爱,是一种解药。或许,所有我们想要的,都在反面。
想要去靠出租车司机但还是失败了,故事处理的不够丝滑,他自身其实也根本没获得救赎,就像always win的usa,有些事做了就做了,再怎么美化自己也没用。
8.2/10 锋芒尽收,新旧表里被高度统一在数字摄影的迷离平面上,直至最后一个镜头定格在男性符号的隔断破除。今年最好的奥系电影(也当然与奥斯卡无缘)
#22#06PTSD 复仇计,到底在拍点啥玩意
来自维基:“电影2020年2月24日在密西西比州比洛克西展开主要拍摄。2020年3月16日,一名从洛杉矶飞来的小配角演员被检验出COVID-19阳性反应,使拍摄在五天后暂停。拍摄于2020年7月6日恢复,7月12日宣告杀青。”
保罗•施拉德回归“房间里的男人”之作,回归的还有禁欲式的主角,带着伤痕和过去最后实现复仇
本质上我觉得是过去创伤与自我救赎外加提了一下美军逼供,披了个打牌的皮。主人公很挣扎拧巴,看的我也很挣扎,在还可以-一般-其实还可以-真的一般之间来回挣扎。
不知为啥,我还蛮喜欢这部尴里尴尬的电影的。
三星半,Oscar Issac这张冷峻的脸就是全片节奏和风格的写照。算牌只是虚晃一枪,重心是PTSD主题和相辅相成的鱼眼镜头。BRMC的音乐还是很有辨识度的。
男主的扑克脸表情控制也很到位。
要不是Oscar还真的看不下去
Paul Schrader終其一生在做與布烈遜相同的事:為靈魂受盡折磨的主人公規劃一條通往終極「審判」的漫長路途。 1)關於光與白色和色彩的界定:白色吸附罪孽,是光的捕手,光被囚禁其中,黑色是光停止的地方;五彩繽紛的賭場是沿途經過的站點,是享樂主義者熱衷聚集之地。 2)關於選擇:Cirk,黑、白、灰色(不確定、懷疑主義)的交替;La Linda,過分奪目和刺眼的人造奇觀。3)Tell視Cirk和La Linda為自我救贖對象,某程度而言是錯誤選擇,什麼才是真正選擇?Schrader給出的答案承襲自Pascal,齊克果,到布烈遜和德萊葉的脈絡傳統:讓光得以解放的選擇。4) 結尾,當Tell有選擇意識地提出決鬥時,神蹟降臨:光從黑白灰的生存輪迴,色彩填塞的虛無面紗之中解脫,終見超驗的精神性空間。
黑色电影斥体制,噱头过后尽催眠。
45/100。起码这次能够提炼出一个清晰的主题了,那种在承受巨大痛苦之后无法扭转的后果不至于无法被捕捉到。然而跟《第一归正会》的问题还是一模一样,保罗·施拉德始终把自己凌驾在观众的承受范围之上,想呈现的效果从来不考虑是否能够产生效果,所以我们依然看到的依然是一团浆糊似的东西,漫长无趣的牌桌现场和毫无明确的人物刻画在呆板的镜头下让人无法忍受,在吃到糖果前被灌了一嘴苦瓜的感觉真的很不好。以及全片依然过于依赖演员,从伊桑·霍克到奥斯卡·伊萨克,导演你真的能独立行走吗?Ps.奥斯卡的角色显然比伊桑的更具魅力,有颜有肉让这个可以打入深渊的故事不至于即刻死绝。
身体,灵魂,自我折磨(内疚、苦行、救赎...),以及美国人的身份和对布列松的热爱:施拉德总在书写具有相似度的人物。美国先生几乎要立刻掌握了最高财富,在一个后911(居然在20周年的时候上映)、后伊拉克的时代,美国人将投入多少筹码到自己的国家?又或是伤害自己作为向国家的报复,酒店或许只是自我流放之地,获得救赎的概率微乎其微,去除了上一部的那些宗教因素,宗教之外的症结在哪?在最后,救赎只会以爱的形式出现,隔着监狱的两只手,在静态平面中身体在连续运动中暂停,这《创世纪》一般的姿势将某种自我意识神话化,试图集中所有唤起一些力量。在此之前的人物只是不会带来浸入感的空的容器,当然也是一种“布列松式的紧缩”—已经没人像这样拍电影了—如艾萨克工整清晰、纪律严明的手写文字,看上去没什么稀奇的也看似已经过时了。
两段扭曲的鱼眼镜头加分,可惜的是后来电影跟德州扑克没啥关系了,我就是来看德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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