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课上还聊到过,相比起说它的性别视角,《四月三周两天》的立足点更多是社会和历史的,堕胎和女性生活几乎仅仅是它的切入点和开口——这部《正发生》则和它形成了有效的互动和彼此补足。观影过程中定位时代之后很难不想起《一个唱,一个不唱》,这种信息层面对历史时间的刻意设计(片名亦是),明显意在引起对“现代/当代”生活的反思:没有幸运,没有安全,没有自然而然。
历史的也是当下的,古老幽魂的返身亦是女性永恒的诅咒,正发生的高压语境不但跟随倒数计时胎死腹中的梦想,更是对保守主义死而复生抬头的愤怒瞪视。单一视角和手持拍摄的极简处理浸没困境感知和痛感传导的进行时态共鸣,战栗不绝的心理惊悚来自紧凑画幅锁住并放大绝望惶恐的神色——在闻性色变,进取有罪,欲望自由的空隙要靠怀孕免罪金牌偷来的年代,被男权意志孤立而无援的女人,被迫观看却无法施以援手的目光,周遭众人的漠视和加害模糊面孔,组成孤身对抗世界的系统。鼓点渐强提醒知情不救沦为共犯的事实,隐去血腥的堕胎仍能触犯观众就形同挑战。多少叙事隐没的伤痕,多少乘势复苏的征兆,自我献祭意味的生死一搏或可于银幕换来前程似锦的窒息松绑,但那些死于极度痛苦的无名女孩始终在场,集体受难罪孽无以偿还。政治文学分野的隐喻开头就已埋下。
同题材类型中不算出类拔萃也无颠覆性,都是老生常谈的调子,倒是想起于佩尔在《女人韵事》中饰演的因为帮人非法堕胎而被判死刑的家庭主妇。
身临其境的疼,在堕胎违法的社会里,法律把可以帮助Anne的联系都斩断,孤立无援,甚至谈论堕胎的途径都是犯罪,一切信息只能通过窃窃私语传播。有意思的是,片中所有男性的帮助都是conditiional的,尤其是Jean作为朋友居然在Anne无助的时候还想着跟怀孕的Anne上床,完全从自己的得失来考虑,而女性对她的帮助基本都是unconditional的,即使Oliver小团体从始至终都针对Anne,但最后Anne失血过多的时候还是尽心尽力得救了她。1941到2022,这样的痛难道要让女性再经历一次吗?
1.看的时候再次掉落到那场似曾相识梦魇般的精神折磨里-----当躯体和精神痛苦大于自身对外界的一切体验。2.几段堕胎戏实在于心不忍直视。3.镜头追随着她的后背,跟着她一直走,恐慌不安的子宫,恐慌不安的命运。
4.5 如果要比较 这部电影对我来说更像《索尔之子》 跟随着主角的镜头和压抑的配乐牵制观众在这场主角的斗争里无法呼吸 所以也可以说是一部“关于女性的战争片” 而那痛苦的三场戏虽然没有拍出来 却也真实的血淋淋 导演的镜头语言控制很好 剧本我觉得反而弱了些
总觉得不如四月三周两天好,也许部分片段会令人不适但也还好。摄影机时刻给女主中景甚至是景别到脸的位置,其实是有一种二重性的-仿佛让观众始终是被保护着与屏住呼吸近距离观察堕胎这一过程。
时空错位的感觉最令人震惊,好几次以为这部电影的时间设置是当代... 疼痛和无力感仍然正发生着
88年到21年,这片名简直惊悚
若生育与否不自由,则婚恋与否无意义
写实,客观镜头,摄影机又距离角色极近,比如大量前后不同角度的拍摄,视点始终在女主角身上,环境和他者往往被模糊,由此在女主和我之间建立了一层被窥视和窥视的关系。正因此,经过前半段铺垫到了后期,女主的心理和情绪既牵引着我,又让我恐其所恐、痛其所痛,技巧非常卓越。故事本身有一些细节欠缺,例如背景和配角虽被虚化,但不能因此放弃雕琢,或许是改编剧本,没有像《童一个世界》那样做周边准备。7
今天,美国宣布不再保护堕胎权,真的是正发生了。。。
看的太痛了,这种直接把痛感传给所有观众的电影不拿奖真的说不过去~
“谁会管你有没有心情,我们可以只做那些我们想做的事情吗?”
背景在1968年之前但事实上很少能感受到时间壁,着重表现女性身份的感受反应处境所思所想与当代观众仍有共时性的共鸣,这种设计表现了女性处境相较于社会变化的静止状态。我觉得这也是电影名的由来。
男女之间的不公从只有女性会怀孕开始。生而为女,真的太难。
冰冷的器具进入Anne身体的瞬间,尖锐的痛感,如抽筋般的纠缠,都蔓延到身体的器官里。再有其他的感觉都很难再描述这部电影的观后感。
安妮是我见过最爱学习的女主了,咱就说读书有用,起码能开智
7.1/10 ago, agis, agit, agimus, agilis, agunt 浅焦与近方形画幅模糊了时间属性,维系未来的脐带被剪断,共感的疼痛属于每一个当下;作奋勇状,用进行时的鼓点,奏响那时态的咏叹
关于女主为何要在滥交的男同学说完“反正你也怀孕了”之后与他上床:这个时候的安娜是讨厌自己的身体的,她的身体背叛了她,不经她的同意为一个孩子提供了温床;男同学同样物化了安娜,声称对她来讲,唯一的区别是你是不是一个母体,性行为发起的原因不是他有多喜欢安娜,而是安娜可以作为满足“男性应得权利”的容器,安娜的内心是矛盾的,她不想让自己被吞噬,但她的身体每一天都在抹杀掉原本的安娜,安娜短暂的沉沦了,通过与男同学交媾迎合了父权制的期望,通过短暂的放弃选择,她承认的自己的容器属性。然后,当她下了男生的床,她部分的容器属性被留在了床上,通过短暂沉沦又离开,她获得了一种对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性有一丝掌控感的错觉,让她有能量去打完这一场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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