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和剪辑很加分。虽然但是,对于黑狱中的执行者没啥值得原谅的,尽管他也是个人。
算和被算的人生,背后是“逃不出五指山”式的隐痛。
5.2 PTSD的高级包装,信息的简化促进人物和观感处于失控的紧绷感,除了奥斯卡在其他角色都是多余的
有点半意识流的味道?节奏实属很慢了,但奥斯卡这个脸我真的还能再看五小时🥺
事实证明,再有钱也不要随便给人钱,可能会害死别人
因为会算牌,玩牌既可以打发时间也能挣到钱,他单调地活着,终日混迹赌场却清醒自持,不缺钱,缺活着的意义。碰见一个一心复仇的小伙子,他让小伙子跟着他,为了小伙子去参加需要资助人的赌博比赛,违背了一向小富即安的原则。给了小伙子15万,可以解决小伙子及其母亲的困境,可以从此开始正常的生活,他终于找到了活着的意义,热切地盼着小伙子跟母亲团聚的消息。可是,小伙子没有去找母亲还是去复仇并死求了。。。女资助人是他找的第二个活着的意义,这次进监狱,会盼着出来,因为有人来看他。。。想起当年看逃出拉斯维加斯,越看越绝望。这片不同,男主拼命找盼头,这是人和动物的区别,人需要意义,在冰冷中本能找暖和贴贴
本片是保罗·施拉德对布列松式超验风格的临摹。背负虐囚、军事监狱罪孽的ptsd主角企图通过沉湎赌场洗刷灵魂深处的恐惧,鱼眼镜头下血腥凶残的虐囚闪回直指关塔那摩监狱种种泯灭人性的罪行,身穿星条旗的赌徒连胜是一种对美国国家权威的隐喻。然而施拉德终究否定了赎罪、解脱的可能性,人终将被创伤和罪孽吞噬。
一个人如果去过监狱,他会不会一直想要重新回去?这个电影里,到底谁在控制谁?是Tell在破事Cirk跟着他旅行,还是Cirk在一直令Tell想起过去并执行了最终的计划?一个被美军系统“囚禁”的人,讽刺地与高喊“USA”的人出现在同一张牌桌很多次。中间有些片段其实很想让人睡着,大段的内心独白有时候让人不明就里
从《light sleeper》到《美国舞男》到《第一归正》,都是延续布列松《扒手》的范式,在视觉上的静态照片,固定机位➕各种中景和人物特写,是小津安二郎的延续(毕竟保罗是布列松和小津的门徒),这几个series故事原型来自于《罪与罚》。公式如下:被罪疚感折磨的男主人公,忧郁、孤独、自我放逐,写日记又颇有“地下人”的痕迹,带着宗教哲学的刨析,遇到弱者的同情和善念,女主人带着“索尼娅”的标记,缓冲悲剧和幸福的摇摆,最后忏悔走向救赎。前几部还不错,《light sleeper 》视觉上黑色电影手法,后面都是超验风格的路子。剧本和音乐突出的是《第一归正》,可惜投资不多影响视觉。这一部故事理得顺,但女主人公只是沦为符号,保罗通常很会选男演员,女演员的品味不太好。
这是在干什么?赌博和救赎(或是复仇)两条线之间看不出任何关联的地方 唯一一场还不错的戏就是具体表现玩德扑的紧张局势的那一幕了 (奥依旧好好看
好爱。监狱的广角镜头将人拖拽回无法自赎的罪孽中,火树银花下的牵手更显珍贵。施拉德营造出一种全程张力紧绷的危险氛围,一尘不染又屎尿血屁。由此,主角的动机更显直接,这是一种认命后不参杂质的单纯。再者,这是一部性感到极致的作品,我几度把它当作hardcore mental porn来欣赏了。Issac和谢里丹的对手戏,他俩那呼之欲出的性张力让我每分每秒都在心里大叫快搞!
一定是部两极分化的电影,你能看到出租车司机的影子。保罗施拉德气质太对了,长处短处都太明显了。他太注重人物精神状态的拿捏而忽视了基本的叙事逻辑。这就让人物和叙事产生了脱节,复仇、打牌、做爱等等这些情节要素都脱离了重点。但是反而这种离心力让人物身上产生迷人气质,于绝望和痛苦中重拾人性。
关于救赎的故事,赌场只是背景,预告片和正片是两部电影。
5/10给我这种观影体验的今年只有两部,一部是《算牌人》,一部是《热带往事》。自带一种迷人的氛围,但这种氛围究其根本却让人觉得冗长无比。影片有一股日式黑暗的氛围(导演曾拍摄过《三岛由纪夫传》),由一个糜烂的创口开始过往,一切如图鱼眼镜头般变形成不可逆转。扑克牌牵扯一种连锁反应,和故事形成轴转体系,但故事如此朴素真不应该。
oscar的颜真对胃口啊,帮我撑着看完……
不知道怎么样,反正我努力看完了。英文字幕加我的英文听力,大概弄懂了百分之八九十。看起来像一个简单的复仇。 不过这跟扑克牌有什么关系呢? 既然片名取名为算牌人,那么这个复仇跟算牌有什么关系吗?
770|不知为何,这种冷峻压抑的风格很吸引我。除去尴尬的情感线,这个故事是施拉德《出租车司机》《第一归正会》的延续,而算牌和白布等设定让整部电影更神秘,更迷人。别人不喜欢就算了,反正我很喜欢。
是不是有点类似
保罗•施拉德回归“房间里的男人”之作,回归的还有禁欲式的主角,带着伤痕和过去最后实现复仇
伊萨克在片中给出了今年最沉入角色内心深处的表演之一,引人入胜、功力深厚。但施拉德“几年如一日”般地让自己被统摄在布列松的阴影之下,近乎痴迷地反复模仿;以及仍旧重复着那些暴力创伤应激、道德的绷与崩、自毁倾向、极端主义与极权控制等母题,这些题旨被近乎痴迷地反复书写。不能说不好,就是太重复,是施拉德第N次重复《出租车司机》,情节、人物关系全部如出一辙,但又由于反复太多次而导致有所失准,力度上也不如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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