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是重拍一次《新警察故事》,但却不约而同地和邱礼涛的《拆弹专家2》走向了相似的时代内核,对系统或怀着矛盾活着,或无法得到答案而死去。属于陈木胜的一以贯之是,他绝对可以算得上是能好好利用香港街道和建筑空间施展动作的导演——既不像邱礼涛那样有观光路线式突显的地标性,并以地标承载城市的语言;又不像杜琪峰那样去国界去地标,仅仅只是刚好是香港,把活动的身体置于是香港也是任何地方的空间。陈木胜或许是介于这之间。《新警察故事》的会展中心,《宝贝计划》里香港公共屋邨,亦或是《怒火·重案》的尖沙咀和旺角一带,这些即便熟悉的地点都没有强烈的指向性,但演员身体所展现的动作与这些空间的角力却构成了香港电影这个类型,只有香港这样的空间才能创造这样的表演。陈木胜的遗作依旧以这份纯粹告诉你何为“香港的”动作电影。
三段论:芜湖百合——把桐人画得好崩——喜闻乐见夫妻档!
我宣布,说粤语的小谢是全中国最帅的男人!!!谢霆锋穿着厨师服潜入银行,气氛一触即发的时候,某人在我耳边幽幽地说了句“十二道锋味”,瞬间出戏笑抽,果然厨师才是本体哈哈哈哈哈哈。五星缅怀陈木胜导演,RIP。
说实话,敖哥有仇必报的性格还是令人称道的。邦主有点双标了,面对聆讯大谈感情和理想,就是不谈自己是违规;面对上司和土豪拉拢,说他们腐败要被查,那么法庭作证时那个警察高官难道就不是人渣,你那个时候就要讲事实了?
不会,如果那天是张崇邦去追,那霍先生早就死了,以后无事发生。
真的好久没看啊……TV版后期我都没看了,第一季真的是我最爱!虽然只是换个视角去描述,但丰富了亚丝娜的人设,剧情其实都猜到了,主要我真的是为了SAO去看,不过在电影院看又有点爽。最后好像和TV版有一点点出入吧(也不太记得了),整体我其实还是挺喜欢的,主要是情怀,我宁愿看这种旧剧情展开说……然后我打算重温SAO了!
bug2.甄子丹双标,阿敖有事送人家去蹲大牢;自己有事的时候队友来顶锅看他挺开心。
甄子丹四年前没有选去追可乐,四年后因为上司作梗逃过了一起火拼,老婆怀了孕不到三米的背后发生爆炸结果母子平安,被警署带回去调查问话结果上司钻了空子容了他一道。你不要说小谢不认命啊,搁我我也不服啊= =
第一季冷饭换了种炒法,想起了当年初中追刀剑的我。观感挺不错,希望再多炒一点
影片故事结构差了一点,耍帅炫技的打戏过多。要是能在前面将好人如何信仰崩塌最终变成反社会人格铺垫好,就能接住后面所有剧情,会是个不错的片子。可惜了。
从本部遗作向前回顾,发现陈木胜导演似乎蛮偏重如此主题,即“由偶然事件所引发的宿命人生”。无论是《保持通话》中极端偶然(甚至随机)的意外介入,还是《扫毒》中选A选B的抉择时刻,它们都首先被某种巨大的不确定性所左右,随后才引发了一系列宿命性的事件序列,好像命运的列车被突然扳转了轨道一样。本片的偶然性就在于谢霆锋死前留下的话:“假如是你去追可乐,我们两个的人生会不会反过来。”本片除了稳扎稳打的动作场面外,还有意摄入些许人文要素,譬如肖邦的夜曲和结尾的教堂,尤其在后者当中,电影在文本上的象征意味被极度彰显出来,反派由此从恐怖分子潜化为“殉难者”,锋芒在暗中指向了并未发生改变的hk社会。其实不难发现,谢霆锋仅代表反面的表层,深层的体制问题却未曾被解决,影片就此了了——这才是最后的终极宿命。陈木胜走好。
爱谢霆锋,但前阵子公司来了两个高考完的姑娘,一个是音乐专业,我问她会唱谢霆锋的歌吗,她说不认识…另一个接话,我知道,是做饭那个
近期看过唯一希望反派赢的,谢霆锋太有型了~~
三段论:芜湖百合——把桐人画得好崩——喜闻乐见夫妻档!
航班取消,跑来看场首映。“崇邦”和“刚敖”,两个名字,一种对立。主题仍是港片永恒的主题。最值得看的是谢霆锋和动作戏,小谢的帅和疯魔,非常贴合角色。回忆段落中,他一笑,我如沐春风!这家伙根本不会老啊!
5.5。如果不看原作进击篇小说其实还行,但是作为多年前买了天角实体小说的读者虽然记不清剧情了,好像并不是这样写的emmm为了改编而加入的兔泽也只是个工具人,没有按原作动画化可惜了(有一说一,现在这么普普通通的动画作品也能拿到均分8分,还入了“冷门优作”榜,时代真的变了
意难平。看的时候全程没觉得阿傲有任何错,在报仇的时候也替他暗爽,反而邦主双标假清高。那个公子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如果不是他用言语刺激可乐,可乐也不会咬他不松口,阿邦也不会因为救他失手杀了可乐。出狱后还贪心看上王琨的手表,失控杀人,暴露了自己和大家的行踪,淦!
我的天,真的好久没有看到这么硬,这么劲爆的警匪片了,虽然有点套路,但是耐不住甄子丹团队的动作戏,还有谢霆锋的脸,陈木胜导演牛逼。
还行,在预料之内。但精彩和娱乐程度略不及序列之争。
3.5,与《拆弹专家2》的题材撞车绝对不是偶然。“被警队”(共同体)排除在外,面对革职或调任的警察(执法者,被主流话语承认的身份)这一主题的频繁出现是2019年以来香港的集体无意识,正如同陈木胜上映于1997年的作品,同样通过“调任”作为影片的开场。和邱礼涛使用叙事诡计不同,陈木胜对于隐喻的使用在于对于双方平行,甚至全知的视角,并不假定对于双方的道德判断,而是将香港电影经典的“双雄恩仇”叙事界定为一场自己人反对自己人的故事。一切都发生在叙事内部。甄子丹饰演的张崇邦伊斯特伍德般的塑料正义感是不可信的,陈真正需要言说的在影片结尾———代表着命运的教堂被改造成了色彩斑斓的角斗场,反派宣称着自己“并没有输,并在一个形式感的慢镜头之中倒下———是陈木胜本人对于自己的死亡的预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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