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家》邀请伊能静、刘芸、袁咏琳、黄雅莉四位女嘉宾组成闺蜜团,共同找寻心中的理想空间,全程参与从设计、改造、软装整个环节,共同打造一个只属于她们共同居住,共享生活的“理想家”,进一步传递生活的美好,切换生活方式,换个角度去发现生活的瑰丽浪漫。
流产的两场戏,几乎可以说看得人心惊肉跳,并不是有多血腥,而是整个电影带来的压迫感和无奈感都很强烈,直言无数女性面临的问题和心声,或许会选择成为母亲,但不能以整个人生为代价,被男医生婉拒甚至欺骗,最后还是需要了解她状况的女性友人推荐女医生。
4:3画幅近景镜头对准了冰冷的后背,被选择的痛楚,到最后写下掷地有声的答卷~
这个片子对全部女性来说都是恐怖片。女主得了一种只攻击女性的绝症,无差别把人变成家庭主妇。她说,有一天我会生个孩子的,而不是以我的整个人生为代价,这样生下来我会恨他的,我不会爱他的。
3.5。三段墮胎戲的確傳達了極強的張力與同感,但圍繞墮胎問題的其他要素仍然停留在「mention」層面。
此類題材看的第三部了。《四月三周兩天》《维拉·德雷克》《正發生》; 西方國家認為墜胎等同於謀殺。
如果不讲硬科幻因素,如果你能接受那种初级搞笑手法,这片在他自己的体系里应该是及格了。
拒绝女性堕胎的社会宣称它是在保护生命,但是,明明这样的社会才是扼杀女性的凶手。它所推举的“生命至上”,只是一个残忍口号罢了。(疫情期间,我也常常在我的社会听到这个口号,而在这里,正发生的,也并非如同这个口号所宣称得那么光明与善良。基本上,现在所有的病情都得给疫情让路,这样的本末倒置使我们胆颤心惊,如履薄冰。
历史的也是当下的,古老幽魂的返身亦是女性永恒的诅咒,正发生的高压语境不但跟随倒数计时胎死腹中的梦想,更是对保守主义死而复生抬头的愤怒瞪视。单一视角和手持拍摄的极简处理浸没困境感知和痛感传导的进行时态共鸣,战栗不绝的心理惊悚来自紧凑画幅锁住并放大绝望惶恐的神色——在闻性色变,进取有罪,欲望自由的空隙要靠怀孕免罪金牌偷来的年代,被男权意志孤立而无援的女人,被迫观看却无法施以援手的目光,周遭众人的漠视和加害模糊面孔,组成孤身对抗世界的系统。鼓点渐强提醒知情不救沦为共犯的事实,隐去血腥的堕胎仍能触犯观众就形同挑战。多少叙事隐没的伤痕,多少乘势复苏的征兆,自我献祭意味的生死一搏或可于银幕换来前程似锦的窒息松绑,但那些死于极度痛苦的无名女孩始终在场,集体受难罪孽无以偿还。政治文学分野的隐喻开头就已埋下。
60年代的正发生依然在20年代的今天正发生
属于只有女性才真完全感同身受的影片,她们的过去并非不是我们的未来。一方面女性身体的掌控权属于自己太重要;另一方面男性在性方面的成本低到离谱。
前年的《从不,很少,有时,总是》在柏林拿了评审团大奖,去年的《正发生》更直接拿下了金狮奖,欧洲电影节的关注点值得“我们”去思考。女性导演自身更加感同身受的视角真的把这些“正发生”的事件拍得异常疼痛和恐怖,部分场景我终究是没有完整看完,理解表达,但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非常抱歉。
堕胎题材一再搬上荧幕,《四月三周两天》《从不很少有时总是》,这部介于二者之间,手持跟拍近景等很达内
疼痛感溢出屏幕,感同身受。无助、绝望,孤立无援,关心关怀在哪里,不注意小心付出的代价。
这部要和《从不,很少,有时,总是》对照着看,同一个题材,不同时代不同国家。
*这部的故事背景大概是在上世纪五十年代的法国,而现在的美国也正朝着七十年前的态势发展,明明白白的人类文明倒退
泪流满面,太痛了,只有女性能懂的痛,只有女性会得的病。
由于一直联想432,震撼是大打折扣的,尤其是有些调度上的设计。影片没有去拍身体上的变化,主要拍脸和上半身,景别也很小,效果是很个人、很情绪、很生理的;432更外部、更观察、更制度、更理性。当然,这部也有很制度性的无助:周围关系里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帮助,讽刺的是大家口中谈的还都是加缪萨特共产主义,身边人则被全然漠视。从这个角度看,《正发生》是对这个时代一个完全不同的注解。60年代这个背景固然可以拿掉,但放在历史语境下其实有着更重要的意义。总体讲比nrsa好,至少有更好的调度意识,但好得有限。
与《四月三周二天》《从不、很少、有时、总是》类似,女性意外怀孕的后果总是交由女性独自默默承受。
谁关心过处女受孕的圣母玛利亚有没有不诞下耶稣的权利
太疼了,女人看了更觉得难受。没人能帮你,孤立无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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