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先死的都是老年人吗?被放弃的也是 ,打不通gov电话果然在任何地方 都一样
我们看的每一部洪尚秀的电影,好像都是关于他的纪录片的一个片段而已;当他的电影与他混合成为了一种特殊的存在,其所携带的魅力也变得无穷大。
一个对自我产生质疑的小说家,偶遇曾经要将其小说拍成电影最终却推掉的导演夫妇,三人同行又遇到自顾息影的女演员。导演因赞许女演员的才华导致小说家对导演对女演员生活选择品头论足产生反感,不留情面地驳斥对方。导演的妻子不愿继续与其同行,小说家的观念与女演员不谋而合,因此二人打算共同完成一部短片创作。影片的结尾,女演员独自在影厅里观看成片,留给我们的只有一个镜头,即是女演员手捧野花目光清澈地走向屏幕,嘴角挂着清纯的微笑,哼着婚礼进行曲。洪尚秀借小说家之口说出自己全新的创作理念:情节不重要。被深剖赋予意义的生活细节也有被夸大之嫌。最重要的是重拾对生活的信念。影片中反复提及的女演员丈夫一角,始终未曾出现在影片中,以及影片的影片中。而小说家创作的前提是夫妇二人共同出演,对于生活起到决定性意义的事物是缺席的。
2分:好吧,又一部写意的自传,准确来说是洪和金的双人日记,“小说家的电影”其实某种意义上也是洪常秀自己近些年来一贯的电影风格,但真的略显乏味,意识流的剧本加以平铺直叙的表达,还特意将消色的镜头运用在大量的篇幅中,原谅我接受无能,这部电影依旧没能让我明白绝世美女金选择他的原因,这应该是我看他的最后一部影片了……
天色尚早,但很快就会暗下来。趁着白日漫漫,我们一起去散步吧。
就冲最后导演在摄像机背后和金敏喜真实互动那一段,值了。那么简单的对话却无比动人,有摄人心魄之感。
看的第一部洪常秀,本来还怕看不进去,试试却意外地对胃口。用对白串联碎片化的故事情节,用黑白铺垫最后的色彩,固定机位下的电影画面如同是小说文字的直观呈现。小说家的电影,虽然单调,但还挺浪漫的。
对洪常秀没什么感觉,但是金敏喜姐姐好美呀,能感受到导演对她的全部偏爱,可以说这部电影就是洪常秀给她的情书。虽然镜头大部分时间都追随着小说家,然而我们都知道真正的主角是谁,一遍一遍的“你真漂亮”,毫不吝啬的称赞和维护。很喜欢他们几个人一起聚在桌子上喝酒谈天,过往纠缠和新生情感不分彼此地连在一起。电影大部分时间都是固定镜头,单调安静地令人着迷,但是金敏喜给洪常秀注入了一丝生机,就像戈达尔镜头下的安娜卡里娜,最后金敏喜姐姐扎着凌乱的头发拿着花笑得开心的样子,轻轻一声“我爱你”,黑白变为彩色。
人有时候会沉浸在对某些事物毫无保留任其膨胀的喜爱与赞美中,但与其说这是单纯对某事物的爱意,我时常觉得这其实是一个自我满足甚至自恋的过程。有时结果会令人疲惫困惑,但这样的情感宣泄似乎又很必要。他镜头下的人物对话和情绪捕捉真是有意思,简陋又巧妙。P.S.果然再一次敏令智昏……她太美了!
我们应该多一点维度来看待每一件和人有关的事情,短却是深刻的。
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小说家这个角色言行举止太讨人厌以至于毁了整部电影的观感吗??????
英国国家医疗服务体系不建议公众佩戴口罩,因为在新冠病毒流行期间这可能会影响对医护人员的口罩供应。
一种wow dude的瞠目结舌,im out here,绝顶天高的恐怖片。
除了喜欢看金姐吃饭,还想问金敏喜是style了全剧组演员么?穿得都是她的风格。另:学手语和婚礼进行曲两场戏好动人。
看得时候感觉就像是洪尚秀的自传 看到结尾的时候发现果然是
疫情背景下的片子里,这部片子显得格外真诚朴素,用简单的视角和技巧就把人与人在疫情下的艰难和信任展现出来,朱迪科默的脆弱无助感也是我们最真实的写照,但从剧作本身来看,对于男女主之间的情感铺垫以及女主家人这两部分处理得有些潦草,导致后半段男女主感情递进的突然。为创作组真诚的表达初心所动容,希望国内有朝一日也会有这样气质的疫情剧情片。
理想归理想 其实大伙儿心里都清楚 众生永不会平等 命在这世界上是有分尊卑贵贱的 而这一心照不宣的事实在资源有限时会以特别残酷的方式凸显出来 有头有脸的角色虽不能用名利直接贿赂死神 但最好的药物和最贵的病床至少给了他们一线生机 而无关紧要的小人物就只能用尽全力如脱水的鱼般绝望地喘息 而每个冰冷数字背后 像这样的痛苦和精疲力竭都值得被不加粉饰地诉说和呈现 (以Jodie Comer的可塑性和目前后续资源的势头 拿影后应该只是时间问题)
《草叶集》里有一幕金敏喜对着花盆笑,这部在结尾安排金敏喜捧着花束唱结婚进行曲,想狠狠踹翻这碗狗粮。看《独自在夜晚的海边》时感慨金敏喜的演艺道路似乎已经被洪困住了,但千金难买她愿意,双向奔赴拦不住,作为围观者只能祝福她。喝酒聊天戏还是洪氏出品的最舒服,整体感觉确实比以前松弛轻盈了很多。
可我依然乐观
提供了与主旋律相反的救援视角:非号召的、非规训的;本能的、甚至盲目的。叙事摆烂,转而用状物的方法填充影像。远景的虚焦像眼眶里噙着泪水,在曲折的走廊中来回奔走,如通向地狱之路。急切的结尾可看作莫大的讽刺:左派的愤怒必须由一无所有的人发出,只有这样才显得像在恳求、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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