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一直没想关注,结果在日本的基友看完一个电话发过来给我骂了半小时的痞子,顺便全给我剧透完了……,嗨,痞子就一拍哥斯拉的,他懂个屁的EVA。
今年是我喜歡EVA的第十五年。少年在殘酷天使的行動綱領指引下創造了奇蹟,也最終長大成人。從今往後,世界上再也沒有“只要微笑就可以”那樣的純粹了。
从《破》开始的魔改到《Q》的完全新开,所谓“新剧场版”也好,“重构”、“rebuild”也罢,终究都是殊途同归,最终还是回到了TV版第26集的真嗣补完计划。只不过这次庵野秀明在足够资金与技术的加持下终于完成了他梦寐以求的蓝图。老剧场版虽经典,但这样的完结我更喜欢
被现实打败的爱情,不是也有好多夫妇就那样过日子吗,哎,是啊。
文青爱情故事,理想主义的爱情如何被现实主义打败,结婚是分手的另一种表现形式,soulmate未必永远在一起,但是永远的soulmate。
每个人总觉得自己是单一的、特殊的。但影片1小时50分开始出现“轮回式”情景再现,告诉我们,社会总概貌下的单体,都只是群体的分子而已
这就是豆瓣文青的恋爱啊。分手分得太好加多一星。完美的分手才是完美爱情的句点和勋章。另外种草了ost的日本乐队。
2015年第一次看《我的星球》痛哭流涕,电影里2017年有村架纯去看的那一场再演我在北京错过了,但《牯岭街少年》在日本重映的时候是跟当时喜欢的人去看的。宝石之国,蘑菇帝国,タムくん的插画,文化系男女流水的喜好确实是被半圆摸得透透的。
超越幻想并不那么容易,这些创伤(包含渚薰的牺牲)对真嗣而言是难以整合到自身的符号体系当中的,这种画了横杠了的主体在那个幻想的菱形当中困苦不堪,这种痛苦,是没有办法凭借香那种咄咄逼人的激将法来抹平的;黑凌波以一种前符号的婴孩姿态切入了后天启时代的田园牧歌。碇就对补完的痴迷这一心理情景给出了一个简单易懂的回答:一种世纪末的忧郁症。老人(豪猪/司令)已经无可救药地陷在了这套弃绝主义的意识形态当中。后启示录时代让生存论获得了直接的、跨越阶层的新变化,让畏(dread)在主体和绝对者之间进行中介与调和,也就是说,必须要将主体的原初体验作为本真,以一个个无可逃避的死亡一般的抉择来中介这个分裂对抗的世界,而不是滑向多愁善感的情绪主义。忧郁症总会有淡漠消逝的那天。痞子这番操作,大约能管中窥豹地看见一种成熟。
就,哦,结束了?好的。确实对这个系列没啥感情其实,日本此类动漫确实都有特别共性的毛病,符号就是符号,卖弄就是卖弄,其实故事非常简单,却一定要在一个青少年身上加之各种主题和看似深入的人性剖析,但是对于碇真嗣这个角色,TV版,旧剧场版到新系列都依然让人讨厌,完全不想看他的成长,而那些中二的造神弑神啥的,还是一样的空洞乏味,有的作品晦涩难懂是因为创作者的思维方式高于常人,而EVA则更多是在掉书袋,用一个动漫作品的规格展现导演的知识储备,然后提炼出来也就那样的东西,真的没啥意思。还是更爱押井守一点。
前半段太甜蜜了,后半段看得我头疼,分个手磨磨唧唧的,导演还是被限制了发挥啊,应该是,村花醉酒后出轨社长,心怀愧疚但是抵抗不住社长的诱惑,在这场爱欲的游戏中渐渐迷失自己,但是又舍不得苏打的美好,后来被苏打发现村花的异样,苏打冲到社长公司发现村花正在和社长苟合! 愤怒的苏打拿起麦克风敲向了社长的脑袋,一下一下,把社长的脑浆砸了开来,流了一地,被发现的村花有些惊慌失措,看到苏打把情人社长打死更是吓得不敢出声,苏打敲完社长脑壳,冲过来一把捏住村花的脸,狠狠的吻下去,同时双手不停的掐住村花的脖子,一点一点,直到村花脸色变紫,窒息而亡,“爱意洗带路”我爱你。
当说出“再见了,所有的Evangelion”时忍不住哭,能打败破的只有终了
恋爱总是热烈,现实总是残酷,成熟是要懂得在两者之间寻求平衡。兴趣爱好的百分百合拍,并不意味着在社会中的生存节奏也合拍。最辛辣的段落莫过于在分手的时刻,男方提出的解决方案是像其他情侣一样结婚,这样就可以放下早已消失的爱情,重合组成一个由亲情支撑起的组合,再一起过下去。其实那对如复刻般的小情侣出现很刻意,但这样刻意的安排点醒了片中主角,仿佛也在指涉看电影的男男女女们。人在社会上的生存,不能只谈钱,也不能只谈风月。
我在Q里,通过白丽和黑丽的区分捕捉到了痞子继续围绕这一点塑造人物的可能性。我失望了。
怀疑真的有情侣看完可以安然无恙活着走出这部电影吗 始终觉得爱的本质是分享欲而产生的灵魂共鸣 爱情从完全失去分享欲的那刻就自然灭亡了 但很多人将关系不咸不淡地维持着 最后沦落为大多数婚姻的模样
超越幻想并不那么容易,这些创伤(包含渚薰的牺牲)对真嗣而言是难以整合到自身的符号体系当中的,这种画了横杠了的主体在那个幻想的菱形当中困苦不堪,这种痛苦,是没有办法凭借香那种咄咄逼人的激将法来抹平的;黑凌波以一种前符号的婴孩姿态切入了后天启时代的田园牧歌。碇就对补完的痴迷这一心理情景给出了一个简单易懂的回答:一种世纪末的忧郁症。老人(豪猪/司令)已经无可救药地陷在了这套弃绝主义的意识形态当中。后启示录时代让生存论获得了直接的、跨越阶层的新变化,让畏(dread)在主体和绝对者之间进行中介与调和,也就是说,必须要将主体的原初体验作为本真,以一个个无可逃避的死亡一般的抉择来中介这个分裂对抗的世界,而不是滑向多愁善感的情绪主义。忧郁症总会有淡漠消逝的那天。痞子这番操作,大约能管中窥豹地看见一种成熟。
以前我承认没看懂eva,现在我看懂了,庵野秀明啥也不是,整部电影毫无逻辑可言,剧情过度极端生硬,虚幻与真实的切换与今敏相比简直天上地下
各种精心设计的俗套桥段(特别是结尾餐厅遇见年轻情侣)真是又做作又好哭,边哭边辱骂坂元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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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中的人们在分手时很难会有电影男女主般那种浑然天成般的默契,但当回望彼时的美好,则又忍不住老泪纵横。这片子虽然跟行定勋的《剧场》题材类似,但探讨的角度各有千秋。炽热的感情生如夏花之绚烂,但平淡日子里的刺无意间磨平了生活的棱角,不得已活成了自己当初所讨厌的模样。有个朋友有一句话说的比较有道理,没有人会永远年轻,但永远有人正在年轻。啊年轻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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